文言泽轻笑一声，“毕竟大脑是人体最精密的结构，任何一个小地方出了差错，都会导致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姜月白看着他，语气试探，“文律师这话说得，似乎深有体会？”

文言泽看着姜月白，隔着镜片，姜月白并不能看清他的眼神，只能听到他意有所指的声音。

“姜小姐可曾听过近些年流传在我国的一种叫做催眠的手法？”

姜月白点点头，海城也有一些催眠师，不过他们能做的就是通过暗示，帮人消除紧张焦虑的情绪，建立乐观积极的心态。

但是这些事情心理医生也能做到，所以渐渐就在海城绝迹了。

“那……姜小姐相信催眠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行为举止吗？”文言泽继续说道。

听到这话，姜月白瞬间抬头——文言泽是在暗示她什么？

可是文言泽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依旧斯文地站在那里，等待着姜月白的回答。

姜月白看着他，“我相信。”

自从经历了死后重生，又拥有了情绪感知的能力之后，姜月白对于一切她所不了解的领域都抱有十足的尊重。

在没有确定的证据证明这样东西不存在之前，她都不会彻底否定。

就像利用催眠改变人的行为举止，姜月白相信会有人能做到，只不过她没有遇到擅长的人。

文言泽有些惊讶，在他的印象里，姜月白绝对自信，只相信她自己看见的东西，绝对不会相信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

但是这让他对姜月白更加地欣赏，他语气里带上了几丝真切的笑意，“催眠师彻底退出海城是因为之前曾经发生过一个案子，一个催眠师更改了病人的意识操纵病人去帮他杀人，你知道为什么最后可以成功破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