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海不曾了解慧慧,便肆意诋毁,全然无责任感。
“这故事必须过稿,下期就登。”齐友安的情绪没有二弟那么外露,但也想着支持桑云晚,“这个角度的文章很好,对鼓励女性独立,树立正确的婚姻观很有必要。现在能发声的女性太少了,女子写这样的文,才能更感同身受,发人深省。”
虽说很多男性文人对女子有一定的同理心,可有时候性别不同,注意到的点不一样。
齐友安看到桑云晚这篇文,内心颇为触动。他的母亲与父亲是指腹为婚,母亲幼时接受了旧式教育容貌虽不差,却不算出众,面对英俊的父亲内心很自卑。
好在父亲并未嫌弃他的母亲,母亲在父亲的带领下,学了一些新思想,据说当时也是极恩爱的。
只是后来,他的母亲生他时,难产死了,父亲为此还伤心了许久。
再后来,方才续了弦,如今这位母亲待他也是极好的,因而他与三位弟弟年岁相差虽大,关系却很不错。
如今的家庭如此和乐,与父亲的为人处世之道有很大的关系。
婚姻说到底是两个人的事情,需得夫妻共同经营,如此才能一家和乐融融。
宋谦之幽深的眼眸看向桑云晚,见她清清淡淡的眼里,一点忧郁的情绪都没有。他道:“这世上没几个男人配得上你。”
桑云晚问:“包括你吗?”
两人一对话,就看着对方,似乎这里只剩下他们俩。
齐友居低咳一声,帮助好友抢答:“当然不包括!”
“哦……”桑云晚拉长了声音,意味深长地笑了,“可惜了,宋先生是个大忙人,没时间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