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挚生站起来满意地打量着她，他看着乔念念虚弱无力的样子，脸上明显带着意犹未尽，似乎并没有打算放过她。

他又去挑选了几种颜料，来到她的身后，将她的长发抚到身前，看着她光洁的后背若有所思。

乔念念从镜子里看到宁挚生的样子，被他盯得毛骨悚然，最后终于见他开始动笔。

细软的画笔像羽毛拂过皮肤一样让她浑身痒痒，又像触电那般刺激着她的全身每个细胞。

乔念念闭眼咬着嘴唇努力不让自己乱动，她不知道现在几点，也不知道宁挚生画了多长时间，她只觉得煎熬，只想知道他什么时候结束。

但是她也不敢说话，宁挚生明显在兴头上，她说什么都是徒劳。

在乔念念眼冒金星，浑身止不住颤抖，脑子里嗡嗡一片的时候，宁挚生终于停了下来。

他在乔念念身边徘徊了一会，等颜料干了以后，终于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乔念念立刻虚脱倒在他的怀里。

宁挚生将她抱在怀里，轻轻地捏着她早已经麻木不堪的胳膊。

乔念念终于好受了一些，她看着宁挚生，低声说道。

“我困了。”

宁挚生听到她的话微微皱眉，将她放在地上站起来，眯着眼睛打量着她，随后嘴角露出玩味地笑。

“不急着睡。”

他说完，就起身走出了房间，乔念念觉得自己欲哭无泪，她挣扎起身背对着镜子，想看看宁挚生在她背后画了什么。

她的背上画满了白色玫瑰与黑色玫瑰，两种颜色的玫瑰交织在一起，互相缠绕，至死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