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昭仪小脸一白，忙讨好地笑笑：“公主殿下说笑了，臣妾一向爱干净的，臣妾没有口臭，不信……”

丽妃就在旁边，她忙冲丽妃哈了一口气：“丽妃娘娘闻闻，是不是带着香？”

丽妃一言难尽地看她一眼，不想为她正名，摇摇头：“倒是闻不出来香。”

不香，那便是臭了？

旁边的人，不着痕迹地远离了柳昭仪一步。

柳昭仪尴尬地想钻地缝，偷偷地幽怨地瞪了丽妃后脑勺一眼。

她扭头看向昏君，娇滴滴地挪过去：“皇上，德妃娘娘这血书写得当真冤枉，臣妾哪有口气？不信皇上亲自闻闻嘛！”

这个光景，她哪里还顾得上脸面！正名最要紧！

她一开头，别的妃嫔也纷纷上前让昏君帮自己正名。

昏君烦不胜烦，怒吼一声：“够了！都给朕滚回去！”

打从小甜宝出生至今，昏君就没有在她面前这样吼过，吓得所有人都噤若寒蝉，唯独小甜宝，下意识地抱了下皇后大腿，下一刻便跑过去抱住了昏君。

妃嫔们也不敢继续逗留，再在昏君眼前惹嫌，只怕下场会更惨。

皇后朝琬贵妃摆摆手，又低声向画影叮嘱一番：“晓谕六宫，这两日之事不可外传，谁若管不住舌头，后果自负。”

画影点点头，悄然退下。

琬贵妃放心不下小甜宝，走到殿外候着，没有离开。

不多时，德云宫的宫女奉旨去请太医，昏君则牵着小甜宝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