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皇子见她说得笃定，一时不知道该信谁。

三皇子最先释怀，他揉揉甜宝的头：“管他是男是女呢，甜宝高兴就好。喏，这只小鸟儿送给你，喜不喜欢？”

小鸟儿通体棕褐色，在光下折射出金灿灿的光泽，白尾、小脑袋上一撮小金毛，眼珠子里满是惊惶不安。

“哇！”甜宝瞬间忘了哭泣，接过小鸟儿，软乎乎的手指碰碰它的小脑袋。小鸟儿瑟瑟发抖地缩着小翅膀，直往甜宝怀里钻。

甜宝乐滋滋抬头：“三哥，小金毛是什么鸟呀？麻雀吗？”

小金毛：……我才不是麻雀。

三皇子：“小金毛？这名儿倒是形象。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鸟，瞧它嘴巴带个小钩子呢，麻雀也不这样。这是曹家小世子去京郊玩掏回去的鸟蛋，三个就孵出来这一只呢。”

甜宝爱不释手，三皇子宠溺地笑笑，又摸摸她的脑袋：“走，三哥帮你搭个小鸟窝。”

小五见状，也手痒痒地去摸摸甜宝的头。

素来稳重的二皇子，渴望地盯着甜宝的脑袋，迟迟没下手。

甜宝扭头看到他亮晶晶的眼，主动把小脑袋伸过去：“二哥哥，你也摸摸甜宝吧。”

她有经验，以前她冲五哥笑，四哥就酸溜溜；给三哥一块糕，四哥就也直流口水；给小九一颗糖，四哥也会张嘴讨要……

她懂，不能厚此薄彼，不然其他哥哥们会不高兴。

二皇子笑着抬起手，轻轻地在她脑袋上摸了摸。

然后小甜宝又把脑袋探到大皇子面前：“大哥哥不摸吗？”

别别扭扭的大皇子，别别扭扭地摸了摸她头上被揉乱的碎发，毛茸茸的，可可爱爱，像他母妃养的小猫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