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四咬得腮帮子发痛发麻，终于停下。

他张着嘴巴，像一只面临危险的小兽，敌视地瞪着钟德全：“不许伤害甜宝！我不管你想干什么，我说过，不许伤害甜宝！从今日起，不要再找我，否则我会向父皇母后揭发你的事情！”

甜宝就是他的底线，他之前就警告过钟德全，是钟德全违反约定在先。

钟德全冷嗤：“你懂什么？正因为小公主重要，所以一牵扯到她，才会遭殃。”

他白了小四一眼，昨晚的事情他已经听闻了风声，听说有三个皇子也落了水，很好，这件事可以发酵得更大。

小四气疯了，拳打脚踢招呼上去：“我不会再认你这个外祖了，我以后再也不来忠国公府了！甜宝要是出事，我日后一定夷平这里！”

他撂下狠话就走了。

钟德全气得不轻，把书房里能摔的东西全都摔了，发泄完，他扭头就叫人：“初一是个好日子，叫宫里的人闹起来！”

他压根没把小四的威胁放在心里，一个孩子，就是闹翻了天又能如何……

小四在宫外买了春饼和糖人，火急火燎地又赶回乐琬宫：“琬娘娘，甜宝醒了吗？”

琬贵妃红肿着眼点点头：“醒了，就是没胃口，什么都吃不下。”

小四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春饼：“还是热的，她能吃吗？”

琬贵妃疑惑地看过去。

小四眼神微闪，这是甜宝曾经和那个野哥哥一起买过的春饼，他料想甜宝应该很爱吃：“宫外买的，甜宝好像挺喜欢吃。”

“那……试试吧。”琬贵妃带着小四进到内殿。

昏君正抱着甜宝，耐心地在哄她喝粥：“乖乖，吃一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