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王再次被震得神魂俱颤,他当然知道大祈暴君于去年立了一位摄政王,还纳闷身子康健的暴君为何这么做,原来摄政王竟然是个小皇子?
秦惑见敬王不吭声,忽然正了神色:“放心,去了大祈,孤不会让甜宝受半点伤。”
敬王压下心中惊乱,无力地扯了扯嘴角:“王爷权力再大,也大不过大祈皇帝,又如何能自信至此呢?”
秦惑微微抬起下巴,明明没有比四轮车上的敬王高多少,却让敬王产生一种被俯视的压迫感。
秦惑的嘴角划过极淡的一抹轻笑,没有回话。
可敬王却从他脸上看出了答案:你不该质疑孤。
小小年纪竟让能让暴君立他为摄政王,原本就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他好像确实不该质疑。
待秦惑翻身上马,敬王紧了紧手里那封信,朝马背上的秦惑作了个揖:“那就拜托了。”
说罢,他也不再继续斡旋,揣着这封信亲自前往皇宫……
乐琬宫。
甜宝隐约听到宫外的高呼,绵延不断,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她听不清楚他们呼喊的是什么,但呼声能传播到乐琬宫来本就是一件叫人难以置信的大事!于是她便从二皇子开始询问,结果事与愿违,没人肯告诉她真相。
焦虑间,忧心忡忡的皇后将她牵进了内殿。
半个时辰后,甜宝红肿着眼眶出来了,径直前往凌霄殿。
彼时,昏君和敬王刚偷看完秦惑让敬王代转交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