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誓有何用?”须来卿齿冷,“写一份契约书,签字画押。”

“契约书?”秦惑不解地拧起眉心,“如何写?”

“写你损毁甜宝名声之言行,是权宜之计,实际与她清清白白,对她没有半分非分之想,会一直将她当亲妹妹呵护……”

秦惑好笑地掀起眼皮,须来卿这是趁机让他护佑甜宝一辈子?

还非分之想,他又不是禽兽,他自己都是个孩子,能对一个小奶包起什么坏心思?说了多少遍了都,偏偏须来卿不信。

秦惑无所谓地耸耸肩:“写就写,待回了宫写。”

须来卿一副洞若观火的模样,似笑非笑地转身进了学堂……

散学后,四皇子闷闷不乐地回了宫。

蒋妃正在舞剑,看到儿子回来,扬声叫到旁边问道:“今儿进展如何?永乐公主对你笑了没有?和南乔质子交上朋友了吗?”

四皇子瓮声瓮气的:“没机会交。我想跟他坐一块儿,被六弟抢了先;我想等他跟不上进度的时候教教他,可夫子们讲什么他都很懂,还会很多诗词;射箭课,我想教他两把,然而他把把射中靶心……最气人的是,六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跟永乐公主交换定情信物了。”

蒋妃一挥手,削下一截树枝。

她看向自己不争气的儿子,拿剑指着他就骂:“永乐才多大?还定情信物!老六那小子忒不要脸!定是哄骗小女娃弄去的信物!”

“不是,他们俩互换了荷包,荷包上还绣了对方名字。”四皇子很消极,觉得自己没机会当皇帝了。

蒋妃收了剑,豪爽地拍拍儿子肩膀:“那你也送!你也要一件信物回来!”

四皇子傻眼:“……可以吗?她会给我吗?”

蒋妃嘀嘀咕咕地在他耳边唠叨一阵,大剌剌地推了一把,四皇子踉跄几步,险些摔了个狗啃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