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郡主憋红了脸,没吭声。

“你输不起,想耍赖吗?”小姑娘脆生生地戳穿了昭阳郡主的心思。

昭阳不服气地指向甜宝出的第一题:“这些人没事干用这么多水做什么?”她第一题怎么想都捋不清算法,便指着第二题,掐腰怒斥,“这一题的答案怎么就不是十三了?二十根蜡烛,灭四根再灭三根,减减不就是十三吗?夫子你不能睁眼说瞎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包庇她!”

夫子面色古怪地看过去:“郡主请再仔细省省题,最后那句问的是桌上还剩下几根蜡烛。”

“是啊!灭了七根,还剩下十三根蜡烛!”昭阳郡主恼得眼眶泛红。

“我问的是还剩下几根蜡烛,又不是还剩下几根蜡烛没灭。答案就是二十啊,那七根灭了也还在桌上呀,难不成被你吃了?”甜宝叉腰回怼。

众贵女恍然大悟,一时间哭笑不得,却又不得不承认甜宝的解释完全合理。

昭阳噙着泪,不服气地指向第三题:“那第三题怎么不对了?十两假银子,白痴店家又给出去二两,这个白痴不就是损失了十二两吗?怎么就不对了?!”

有些贵女已然有了答案,但是鉴于第二道题目的“刁钻”,许多人不敢说出口,怕自己的答案不对,也怕这道题里藏着她们没看出来的“陷阱”。

男子学堂这会儿正好休息,一直关注着这边动静的须来卿,率先出现在女子学堂门口。

其他皇子们也纷纷跟过来,很快便了解了前因后果。

憨憨四皇子哼道:“荒淫无度的是上一任南乔国君,这一任明明是个木匠皇帝。昭阳,你本就错了,确实是你胡搅蛮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