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自省镇定自若:“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靖远侯气得身子直抖,知道这里不是打架的地方,扭头就带着妻女跪下:“求皇上作主!昭阳当日是被秦国公授意去找永乐公主的!还给了一壶事先安排好的酒,叫喂给永乐公主喝!如此便能帮昭阳取消和林家的婚约!求皇上明察!”
已经瘦身成功的暴君,眼神在锐利的眉峰下更显鹰厉:“你说。”
秦自省哂笑,神情倨傲:“他说什么便是什么?瞧瞧昭阳眼下神志不清的样儿,她说的话也能信?”
一直抱胸缩着身子的昭阳,猛地抬头,凄厉道:“姨父说永乐公主害得妍妍姐被褫夺了封号,这个仇不报,你难消心头恶气!五年前永乐公主出宫,你差人想将她推下湖淹死,当时摄政王察觉不对,阻碍了你的计划……四年前,你找人绑架她,没想到被她和她的护卫打得落花流水;三年前……”
“我信了,我以为姨父真的会帮我,原来你想害的竟然是我!不就是母亲和国公夫人吵了一架吗?你便如此报复于我!你毁了我,你毁了我一生啊……”
靖远侯夫人跟着哭诉,母女俩恨不得在暴君面前抱头痛哭。
她不过是想求姐姐帮昭阳郡主换一门更好的亲事,秦妍妍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贬损不断,意思是昭阳郡主的身份摆在那,还想登天啊?俩人就拌了几句嘴。
她头昏脑胀之下,说了句:秦妍妍如今可是连个封号都没有,昭阳郡主好歹还是个郡主呢,秦妍妍有什么好得意的?
当日,两家便因此闹得不欢而散。
秦自省不辩解,也不吭声,像往常一样昂着头,半分慌张的样子都没有,态度傲慢到很是欠揍。
靖远侯握着拳头,屡次忍不住想挥上去,都被暴君骇人的脸色给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