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宝不着痕迹地想抽手,他立马一个趔趄,紧紧握住她细软的胳膊借力,蹙眉道:“我不是故意要和你授受不亲的,对不住。”
他说着,故作“坚强”地拿开手,眉头却拧得更深了,一副我不舒服但必须强忍着的既视感。
甜宝轻叹一声,主动扶他:“到底哪里不舒服?”
秦惑摸摸心口:“这里,酸酸涨涨的,偶尔微疼,被什么东西堵着一样难受。”
甜宝一脸凝重道:“不会摔到内脏了吧?赶紧回去找太医做检查吧。”
秦惑点头,看向仅有的一匹马道:“你骑,我走。”
“不行,你是伤患,当然你来骑!”甜宝不容商量地把缰绳往他手里塞。
秦惑幽幽地看过去:“你不骑,我怎么可能骑?我们骑出很远,你只怕走不动。”
甜宝沉吟半晌,想出一个法子:“那……我先骑马回去找人来接你?”
秦惑气得想吐血,她的榆木脑袋啊,就不能邀请他共乘一匹马?
可表面上,秦惑到底没有表露出来,而是委屈地反问一句:“你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万一……我昏过去,你还能找到我吗?”
甜宝是路痴,没有方向感,所以秦惑才会这么说。
甜宝果然犹豫了,排除掉这些可能后,她又道:“那你先骑,等我累了,我们再换换?”
“我们就不能一起骑?”秦惑实在是诱导不动了,有点磨牙切齿,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气死他了!
甜宝怔了怔,脑子里忽然想起前两日刚看过的话本,小娇妻和太子共骑一匹马,小娇妻的后背熨帖在太子怀里,太子握住缰绳,两条手臂呵护备至地搂着她的纤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