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赖话全被他说了,甜宝还能说什么?

被他一通胡搅蛮缠,甜宝开始反复回想自己方才下马的细节。

越回想越不确定,好像、似乎……也许真的是她太不小心了?才会让秦惑误以为她像是要摔下马的样子。

毕竟他之前刚摔过,心有余悸也很正常。

还没回到皇宫,原本满心坦荡的少女,已经情不自禁浮起几丝内疚,连带着关切的语气都柔软许多。

摄政王受伤,连暴君都惊动了。

俩人刚到宫门口,宫里的辇车已经在门口等候,不多时便抵达清风殿。

两名太医先后为秦惑看朕,他的右脚腕已经肿胀如馒头,碰之生疼。

秦惑熬得住,可余光瞥到甜宝紧盯着他的伤脚腕,便不断地倒抽冷气,就像痛得随时会翻白眼晕厥。

“启禀皇上,摄政王这伤看着严重……”

“实则不然”四个字还没说出口,暴君猛地咳了几声,悄然斜了太医一眼。

他在甜宝面前本就是个“咳嗽染风寒”的病患,甜宝倒是并未察觉有什么异样,注意力都放在秦惑的脚腕上,肿成那样,定然疼死了。

惯会察言观色的太医收到暴君的警告,稍一琢磨,生生将话头来了个急转弯:“看着严重,事实上也极为严重。”

暴君微微展颜,秦惑的眉头也稍有舒展,太医知道自己对了“症”,接下来便绞尽脑汁开始编:“崴伤放在寻常人身上不过伤筋动骨一百日的休养,可摄政王不同,他以往在战场上落下过伤疾,此次若是养不好,日后怕是会……会跛。”

最后一个字说得小心翼翼,生怕眼前能掌握他生死的父子觉得晦气、不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