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甜宝离开时,秦惑便特地交代过她们,日后公主进来,她们必须表现得十分害怕他,最好是害怕到不敢在跟前伺候。
她们不敢多问,摄政王府的规矩便是听命行事,少打听。
屋子里,甜宝暂时拿开心底的那道底线,白玉般的指头挑了点药膏,试探问道:“惑哥哥,我帮你敷好不好?保证很轻,痛的话就告诉我。”
方才那个丫鬟战战兢兢,定是抖得没拿捏好力道。
心里乐开花的某少年,蹙眉将腿重新放平,假装害怕地合上眼、握起拳,一副即将英勇就义的模样,低声道:“好,听你的。”
冰凉的药膏敷上脚腕,几乎感受不到半分痛意。
少女十分认真地盯着馒头脚腕,轻轻敷慢慢搓,争取不漏过半寸肿胀。
少年早就悄悄睁开眼,眼里满满的都是少女认真的侧脸,睫毛过很久才眨动一下,每次擦完手指上的药膏,她都会轻轻吹一口气。
一根无形的羽毛,一下下地撩动心弦,密密麻麻的痒,从脚腕麻到头顶。
难以言喻的冲动一直冲击着秦惑的理智,他真的很想很想亲她一下,亲她漂亮的眼睛、挺翘的鼻头、红艳的小嘴,还有白里透红的脸颊……亲一下不够,他想亲很多下。
喉头滚动,残存的理智一直在镇压着少年心底的冲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擦完一遍药膏,甜宝长吁一口气,擦掉额角汗水。
紧张出来的,生怕弄痛秦惑。
再扭头,她发现秦惑额角的汗水比她的还多,不由紧张道:“是不是弄痛你了?我保证下次会再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