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冷哼:“什么话?方才聊那么久都没说完?”
刘高支支吾吾,硬着头皮道:“摄政王让传话给永乐公主,说……说刚一分别,他就开始,开始想念公主了。”
千锤百炼的老脸,竟然红了,刘高臊得不好意思抬头,干笑道:“摄政王待公主真是一往情深呐……啊!”
他话音未落,暴君拿起一只花瓶就往地上摔!
要知道大祈没有南乔奢靡,暴君轻易不会摔东西,毕竟摔坏这些宝贝便等于烧了好多张银票,毁的都是钱哪!
一只花瓶不过瘾,暴君随手又操起茶盏摔得劈里啪啦……大殿里但凡能摔的,都被摔得粉身碎骨。
暴君爆着青筋,粗气不断:“朕的刀呢?拿过来!”
刘高半个字不敢劝,战战兢兢立在一边,眼睁睁看禁军统领呈上来一柄沉甸甸的宝刀,吓得直缩脖子。
夜风萧瑟,暴君提起大刀,连大氅都没心思披,将院子里的花草树木一通乱砍。
所过之处,一地狼藉……
甜宝辗转反侧了一宿,一闭上眼就想起秦惑抓着她手的情形,那些情意饱满的话语在她耳边反复回荡,滚烫的,将她血液都惹得沸腾不已。
晕晕乎乎,似梦似醒。
她也不知道这一晚是怎么熬过来的,总忍不住跑到床边看看天色亮没亮,朦朦胧胧要睡着之际,耳边似乎又传来秦惑那种撒娇似的呢喃:甜宝,甜欢……
真是个磨人的妖孽!
最后实在困得哈欠连天,甜宝到底腹诽着入了梦乡,梦里不出意外地又梦到了这个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