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就这些,不然还能有什么。”

“那她是没出来多久啊,可是她家里那个缺德孩子竟然就钻到你菜园里去了,把番柿摘下来好多不说,还把栅子扒了一个豁口,我堵了半天。”

他们说着话,潘景芬也从田里走出来了,轻扭着水蛇腰说道:“哟,这怎么干着活都到田里来找啊,小小岁数就知道缠着男人,铁子你以后可有好日子过了!”

姜采月哪会容她这个劲儿,说道:“我来找怎么了,我来找也理直气壮,这是我未婚夫,我找是应该的,不像某些人,自己怎么回事不知道,还趁着没人来找别人的男人,就不怕招人口舌!”

潘景芬被她说得瞪眼,噎了半天说道:“我来找铁子是有事要问他,又不是打什么主意,你那么尖酸干什么!”

“我可没有尖酸,只是怕某些人心术不正提醒一下,奉劝某些人,该干什么干什么,做人本本分分的才能长久,有时间把孩子好好管管,让他长大成材,怎么也比钻人家园子偷偷摸摸强!”

“你说什么呢,谁偷偷摸摸了,你给我说明白了!”

“自己回家去问就知道了,还非得让人说明白么,想给你留面子都不要,就那么想不开!”

“你……”潘景芬知道肯定又是自己儿子惹事了,不再和姜采月斗嘴,扭着腰向村里去了。

她走远了之后霍铁砚叹气道:“唉,看样子这房子还真得快点盖,不然那边的园子也看不住。”

姜采月道:“我看盖上也是闹心,摊上这么极品的母子当邻居,以后日子过不消停。”

霍铁砚无奈:“那能怎么办,要不然我们换地方再卖个房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