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什么不能提出问题？

“说下去。”陆慕辰居然没弄她，允许她说下去，隔得近，盛知夏看到了陆慕辰唇上的伤口，是她咬出来的，他的唇那样薄，她年纪小的时候哪里舍得咬破？

盛知夏眨了眨眼，把脑海里所有的幻想都撇开，她问：“在你看来，夫妻的频率是多少？你一个月来几次？”

她就是要恶心陆慕辰，大家都这么大了，话说开了好，陆慕辰的意思不就是夫妻就要办事儿吗？那就办啊。

陆慕辰的目光没有从她的脸上移开，他盯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有一种诡异的专注，他还是回答了：“我要的不多，一周两次。”

一周两次？

盛知夏又问：“周几和周几？”

陆慕辰的眉头一皱，显然不悦起来：“别得寸进尺。”

盛知夏无奈：“好吧，那是不是到我提问题了？”

陆慕辰不说话，似乎是默认了。

盛知夏道：“你说一周两次就一周两次？在夫妻的生活上，只能是你主导对吗？你说要就要，说周几要就周几要，那要是我想了呢？你年纪大了，频率不高，我还年轻啊，或者你要是在外面偷吃够了，有这个情人那个情人的，我怎么解决我的需求？我能去找情人吗？”

盛知夏存心为了气死陆慕辰，她才不想遵守什么规则，她跟陆慕辰之间有规则？她现在所做的一切，都只想好了一种下场——跟陆慕辰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