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跳舞上面景寒是行家,哪怕是众目睽睽之下,只要景寒想,就能搞出事儿来,有多少人因为跳舞落了个终身残疾,跟谁去说理?景寒的身份摆在那里,他是对付这个小贱人最合适的那位。
“行,有人陪我们家先生跳舞,我也看看便是,童小姐既然是秦淮歌舞厅的红人儿,我们家先生也不亏着。”殷落给“白太太”来了段词儿,也把自己变成了观众。她假装大方,从言语上羞辱童小姐。
所有人都静观其变,退到了一旁,聚光灯投射过来,舞台上只剩下盛知夏跟景寒两个人。
背景音乐也忽然一转,再也不是什么歌舞厅里常见的靡靡之音,而是变成了狂野的伦巴。
毕竟是现代的舞台嘛,又是一场即兴表演,就算不符合年代,也不管那么多了。
随着音乐的第一个节拍响起,盛知夏的眼神和动作就变了——这是舞者刻在肌肉甚至可以说是长在基因的记忆了。
“你想干什么?”景寒没有开口,可他的眼神盯着怀里的舞伴,却在询问着这个问题。
毫无疑问,他没有明白盛知夏的意思。
是想缓和气氛,还是剧情需要?他凭什么配合她去表演?
也不知道后台操纵bg的是谁,音乐声越来越急促,什么舞种全都来了个遍,台下人人都看得清楚——楚媛在借着舞蹈跟景寒挑衅。
是的,挑衅。
舞台上,舞者的世界,谁的气势更足,是可以被感知的,楚媛在舞台上的压制力简直无与伦比,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全都勾人心魄,像是牵住了观众的心,被迫跟着她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