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通的不止是肉花花,还有?隐藏在暗处的他者审判。
此时此刻,被放在床榻上的偏幽,也面?临着一次审判。秦伏然问他:“高兴吗?我带你出来了。”神情很真挚,眼眸却并不纯粹。好似若没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就?要加重最终的刑罚。
他像个极度审慎的审判长,提起十二分精神,誓要字斟句酌地揣摩犯人?的每个字眼,力图做出最公正的宣判。
繁多黑睫,雀翎似的,压得偏幽的眼皮迟迟掀不开,只能半耷着。秦伏然蹲下来,望着偏幽半阖的眼,等待他最终的答复。偏幽在挑衅他与应付他之间游移,疲惫的身躯让他给出了答案。
“高兴。”他轻声说了个词,为表示诚意?,还点了下头。
虽然很简短,可秦伏然不打?算追究下去了,他坐到床榻上,将偏幽环抱在怀中,亲吻了他的眉心,以示嘉奖。
“今天有?些累,明天再喂你,好么?”
偏幽对秦伏然没有?悲悯之心,并不体谅他的疲惫之说。他露出獠牙,轻轻磕碰在秦伏然的颈上,用行动表明了明天不行。
秦伏然摸着偏幽的后脑勺,想到自己?竟然在养个嗜血的怪物,并没有?感到恐惧,另一种勃发的欲望席卷了他。他放纵了偏幽的举动,也放纵了自己?。
在小怪物低头饮血时,秦伏然撩开他的衣裳,抚摸他的腰肢,亵玩似的,低俗地来回揉捏。
直到他感觉自己?身体变冷,才意?识到这?次忘了节制小怪物,让他喝了个饱。趁着偏幽正因血液晕头转向时,秦伏然取出针管,又给偏幽扎了一针松弛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