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青按陈念慈的吩咐坐下，看着这一桌美味佳肴，她心里要爬上位的决心越发坚定。

如果她无法抓住方长卿这颗大树，那么这辈子都只能生活在底层，吃着些粗茶淡饭。

陈念慈自是留意到小青的眼神。

她轻笑道：“不用紧张，往后或许我们还会成为姐妹，现在一起用个膳也不足为怪。”

刚开始小青不敢动筷，在看到陈念慈脸色黑下来后，她迅速拿起餐具，吃一口，看一眼夫人。

直到实在吃不下了，她才赔着笑说：“夫人，奴婢吃饱了。”

谁知陈念慈在玩弄着指甲，眼尾都没抬一下。

没了刚才的温和，取而代之的是冷漠，“继续吃，我觉得你没吃饱就是没吃饱。”

莫词终于看出主子的意图，嘴角也跟着泛起了嘲弄。

“夫人，我真的吃不下了。”小青的肚子微微鼓起，一副难受的模样不像是装的。

可陈念慈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她张了张嘴，正要说话。

身旁的莫词便大声训斥：“放肆，夫人叫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哪来这么多借口！”

小青气得发抖，颤抖着手重新拿起筷子，忍受着要呕吐的冲动，继续埋头苦吃。

半个时辰又过去了，她也意识到对方是在整自己。

无奈之下，小青放下筷子，走到陈念慈跟前跪着，“夫人，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我再吃会撑死的。”

陈念慈捻起胸前的长发，用无辜的表情，说出令人心塞的话。

“你也知道会撑死？没有这么大的胃，一下子吞这么多食物自然会撑，这个道理谁都懂，但有的人就是贪欲太多，撑死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