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桥喉间酸涩,说话地声音都沙哑了:“没什么,哥哥开个玩笑。”
宁逾却没接话,只是从沈浮桥身上下来了,抱住另一个枕头趴在榻上,大半张脸埋在了枕间,沉着腰勾勒出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完全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沈浮桥最后挣扎了一下:“很痛的……没必要烙了,你既给了我标记,不要忘了来找我便是。”
宁逾烦透了他这婆婆妈妈的性子,自己都这样了他还在那纠结为难,是他宁逾不够有魅力还是怎样?别人靠近他三尺以内都会有被杀头的危险,而自己上赶着让沈浮桥烙他还不情愿。
他埋在枕间的神色郁郁不乐,颇为阴沉,可说出来的话却毫无攻击性,只是字字往沈浮桥心上戳。
“阿宁愿意。哥哥给的东西……即便是痛,阿宁也是极喜欢的。”
“……”
怎么听起来颇有种咬牙切齿的意味?
沈浮桥皱了皱眉,拨开宁逾额边的卷发,却直直撞入了一汪波光潋滟的蔚蓝海面。
心底一个声音在狂喊。
烙吧!再不烙一旦出了意外,这将是你毕生地遗憾!这么可爱的鱼,你不想私有吗?你不想独占吗?烙上去……他永远属于你!
然而另一个声音却在苦苦压抑。
不可以,不应该,不能够……他是宁逾,他是他自己,不许被任何人打上标记。那是冒犯,那是亵渎……
沈浮桥瞳孔骤然缩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