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手眼底下自己给自己打鸡血什么的,好羞耻嘤嘤嘤!”
雍卿自然看不见他的内心是何等萧瑟。但这种“啊好无聊好想打(杀)架(怪)”的状态实在是太针对杀胚们了,久而久之就会让人产生一些不可思议的行为。想了想自己对那美貌狐狸的觊觎之心,雍卿也开始扶额了。
“没,没什么。对了……”敖摩昂终于也走出了被雍卿所支配的恐惧,“你方才那一招叫什么?”
雍卿想了半天才说:“须臾破。”
敖摩昂:嗯,很响亮,但是一点都不想夸。不过雍卿也顺便想起了此行的主要目的:“姽婳罪找到没?”
“姽婳罪?”敖摩昂先是一脸“你在说什么?”的表情。雍卿少年时说话一贯惜字如金,但他二人毕竟是“合作”多年的好对手,敖摩昂每次连猜带蒙的,也总能摸清她的意思,只是这一次有些蒙过头了……他忽然拔高声量道:“你果真从魔族手里抢了一只狐狸精?”
“我没抢。”是“救”。雍卿默了默:“你不知道?情魔的宠物。”又跺了跺脚,意指下方的那落迦,“打仗之前,从下面跑出来了。”
“原来,上次开战就因为这个?”敖摩昂内心已自动抹除了雍卿与“狐狸精”的关系,他往那落迦望了一眼,皱眉道:“金乌太子一归来,鳞族都不敢接近这里,看来消息全被你的那只小朱雀截了胡罢?”
思及瞿如,雍卿顿时哑口无言。
这两日听到的闲言碎语风终于一扫而空,敖摩昂忽然想调侃她,便咳了咳道:“风月误事且治下不严,你该当何罪?”
“回丹穴,禁闭十年。”话说“风月误事”是什么鬼?雍卿也未细想,她本是在思索该如何处置瞿如,一不留神竟说了出来,一时有点小郁闷。敖摩昂震惊脸:……要不要对自己这么狠?十年不能出门尤其是不能杀怪你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