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明明已经难受得修长的指扣紧了被褥,鬓边点点汗液溢出来,隐忍得发颤。

可那摇曳的尾巴还不自主的攀附上来,像是在求着他继续抚弄。

极致的糜醉景色,没人能体会到这种清冽与欲念揉杂在一起的冲击力。

哪怕安叙归自认为见惯了美人,他此刻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翻涌。

勾人是妖精的本能,安叙归信了。

他把人带进自己怀里,下颚磨蹭着狐耳,手中的尾巴还没有放开,细细的揉捏着。

“睡吧。”黑暗中他眸子里带着点血色,像是匍匐狩猎的野兽。

不论安叙归睡不睡得着,反正朝宋是安稳不下来了。

他自认为一向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得很好,可松开被褥之后,他喉间不由自主的溢出点呜咽来。

双腿还在颤,眼角被逼出点湿润来。

他以为安叙归睡着了,想把尾巴抽出来。可他一有了动作男人的手就开始收紧,又有了动作。

揉捏得他根本没有力气,朝宋喘着气,声音里带着点呜咽:“……不要揉了,我尾巴该收回来了。”

“为什么?不是睡不着吗?”男人抵着的肩,声音从背后传过来,深沉又低哑。

一整个晚上,朝宋被人死死的握住手心里,玩弄的动作不断。

直到五更天,福临在殿外敲了门进来。

殿里黑沉沉的,弥漫着淡淡的一股香气,有些迷乱的斑驳感。

他走到离床前不远处,轻轻开了口:“皇上,该上早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