狷敖很纵容他。朝宋不喜欢了,它便不舔了,改为轻轻的磨蹭着那冷白的脖颈,尾巴尖也控制不住的勾进了那松松垮垮的衣摆里面。
明明它才是操控者,可它愿意听他的话。
粗糙的尾尖摩挲在腰间,阵阵搔痒的难耐,狷敖的喘息砸在那如玉的面庞上,红霞晕开在清冷的眼尾,鎏金色的眸子像是夹在寒冰中的火焰。
它控制不住的舔了舔阖上的眼帘,要是这眸子能看见它该多美他眼底没有它。
冰冷的雪气好像被洞里的温度烫化了,朝宋觉得浑身僵硬的血管重新流动了起来,用重新夺回了身体的掌控权。
他握住了狷敖的尾巴从腰间抽出来,用柔软的兽皮把自己裹起来。
“我饿了,有吃的吗?”雾蒙蒙的鎏金色让他看上去很清澈,狷敖对雌性的容忍性好到了极致。
它沉默的处理了兔子,架在火上,不一会儿便滋滋的泛了油光。
油香四溢,狷敖扯了柔嫩的兔腿送到朝宋面前。
朝宋确实是饿了,拿着肥硕的兔腿就咬下去。肉质很细嫩,油脂刚刚好,新鲜的兔肉很鲜美,他吃相很斯文,哪怕手里捏着整个兔腿也不会让人觉得粗莽。
反而更显得斯斯文文,像是这些粗鄙的东西都配不上他的矜贵似的。
狷敖安安静静地看着朝宋吃了大半个兔腿,然后把剩下的递过来:“吃不下了。”
它没有去接那东西,而是就着朝宋的手把剩余的兔腿吃了。舌尖不经意舔舐过指尖,朝宋把手抽了回去,狷敖却不依不饶的凑过去,连他指缝间的油脂的舔得干干净净。
狷敖像是没吃饱似的,意犹未尽的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它竖瞳晦暗又炽热,可惜它的雌性根本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