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有思维一般,那纸鹤轻轻用嘴尖轻轻的戳了戳了他的手心,便飞进了这座神秘的阁楼之中,空气中依旧是,一点灵力波动的痕迹都没有。

我无声的叹息着,默默的跟着他一同走了进去。

一楼就是那最普通的客厅,摆着桌子和一个柜台,角落里还有着一个专门弹琴用的小舞台,无法想象当年的情景。

第二层这是书的海洋,准确的说是各种密集的海洋,秦殇扫视了一眼周围,犹豫了片刻,从怀里摸出了一大摞竹简,就是我上次在地下城让他收着的那一批,没想到,他竟然准备放在这里,而不是拿去培养自己的手下。

不过东西我都已经送给别人了,又哪里有收回的道理。

好在他的动作并不慢,很快便将一切都收拾妥当了,领着我,推开了那第三层最后一道门。

我想象中的一切都没有发生,没有暗害,没有机关,没有什么奇怪的道具。

就是在那角落里,挂着一幅画,那上面是一个第一眼看上去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越看就让人越发的移动不开眼睛的那种。

怎么说呢,她身穿红色的纱裙,腰间用白色的软烟罗系成一个硕大的平那扣,袖口紧皱,用两条粉色的丝带系着,裙摆层云叠嶂,有些层面似是白色的幻纱,透着一股神秘感。衣服虽然美,但人更美。

说实在的,这衣服并不是那种很保守的款式,因为胸前的抹胸很低,低到我甚至可以清晰的看到一条深沟,好吧,虽然这样说可能是对秦洛母亲的不尊敬。但是现实就是如此,可是令我最想不明白的是,哪怕是这般打扮,她给人的感觉,却也是那种十分端庄,而不是随随便便的那些妖媚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