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点了点头,便冲了进去。

很快,不时的有人冲了出来。

最后一位是那位带队的也是他们当中最为年长的一位。

他倒是没有吐,只是那脸色也好不到去,满脸的乌青,目光浑浊。

他盯着我盯了半天,目光由浑浊变得犀利,厚厚的嘴唇蠕动着,似乎是想要说话,但好像说话这件事,对于他来说,又是十分的辛苦。

我抬手在袖子里摸索起来,装模作样的捏出一张画符咒用的黄纸,空中念着我也不知道那是啥的咒语,抬手将符咒拍在他的脑门上。

借着符咒,把一丝灵力传了进去。

中年警察的身子一晃,再次站定时,眼睛里总算是恢复了清明。

“我”

“你”

“警官刚刚是中邪了,没事的!”我开口道,随即给他解释一下,然后我们又就那尸体进行了谈论。

直到厕所里的呕吐大军都吐的差不多的时候,他们才开始将那些炸碎了的散发着恶臭的尸体给收拾了起来。

算着他们工作的效率,直到就差最后一袋便能收工的时候,我让儿把朱母给弄醒了。

再次醒来的她,因为被我的灵力滋补过,脸色已经是好了很多。

她年轻的时候就在妇联工作,不算是从思想上,还是接受能力上,都要强于一般的家庭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