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扒下来的虎皮极其完整,但是因为当时我还太小,拿给商铺很容易被黑,所以我就在城外等到了一个收购毛皮的商队,他们想以五两银子的价格强行买走我的三张虎皮,我当时生气极了,走到路旁把一颗碗口粗的白杨树拔起了,于是商队乖乖的给了我三张一百两的银票,注视着我离去。”陈枫好像有些渴了,不由的咽了口口水。
傅容倾转身给陈枫盛了一碗水,递到陈枫手里。
陈枫喝了口水,继续讲道“再后来我凭着自己力气大,去一个老铁匠家当学徒,老铁匠膝下无子,又嗜酒如命,基本上早就不打兵器了,除了日常做些镐头,镰刀,斧子,柴刀维持生计之外就没什么可做了。”
“在铁匠铺干了一年,老铁匠那点锻造技术都被我学了过来,后来老铁匠病了,我就自然的接过了小铺子,照顾起了老头,小店里的钱不多,老头又既喝酒又吃药,很快店里就没有钱了,连我掏出的三百两也没能再维持多久,记得那也是一个秋天的晚上。”
老铁匠灌了口烈酒,醉醺醺的说“小疯子,扶我下床”
陈枫正在敲打一把柴刀,抬起头撇了老铁匠一眼“酒没了?”
老铁匠得意的摇了摇酒瓶子“旧瓶装新酒,美不胜收!还多着呢”
陈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将打铁的锤子扔到了一边,向老铁匠走了过来“那是想上厕所了?”
“我是想我死了给你留点东西”老铁匠笑呵呵的说道。
陈枫顿了顿,眼睛有些发怔“到日子了?”
老铁匠哈哈大笑“快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