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隐看见了人,问:“当真是你?”
桑成林听见这话,又是懵然,很费解地问道:“大师,何谓当真是我啊?”
“是我做了什么事情,叫众人皆知了吗?”
归云和归雨抢着说道:“我们整个大兴寺都知道你啦!”
桑成林还是不明白:“什么?”
归云和归雨就把事情都给桑成林说了一遍,说的比他这个当事的人还要详尽。
师隐只听着,并不没出声。
等归云归雨讲完,桑成林一脸恼怒道:“颠倒黑白!谁欺负她了?!分明是她胡搅蛮缠!”
归云和归雨两人好奇:“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桑成林就把事情本原说了个清楚。
师隐听着,倒是想起来了——他去年刚到大兴寺的时候,就曾听归云和归雨说过有一位愁嫁的小姐,常到寺里来求法师替她推算姻缘的。
桑成林昨日碰上的便是这位小姐。
事情由头讲清了,桑成林就继续道:“我今日无意碰见了她,她还非要堵着我,不让我走,说什么要与我理论。”
“理论什么?她至今嫁不出去,难道还要怪在我身上吗?好不讲理!”
“她还放言,说明日再来,若是再遇到我必定还要跟我理论。”
师隐听也就听了,握着持珠一颗一颗拨过去,并不起情绪,只问:“那你明日还来吗?”
桑成林握着拳头,说:“来!难道怕她不成吗?!我必要与她分辨清楚!”
师隐便不说话了。
他不懂这些,也不知如何劝解,更何况,他看桑成林如此,似乎是并不需劝解的。
桑成林又坐了一会儿,还是气闷,就也没再多待,只跟师隐说了一声,便自己走了。
归云和归雨送了他出去,也顺道是自己回去念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