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佛心不正,师父你更不诚。”
“我要还俗。”
大师父却毫不在意,仍要去抓师隐:“管你还不还俗,今天都得跟我走!”
师隐便往后退了一步,叫大师父抓空了。
那白太夫人好似下定了什么决心,也从马车上下了来,叫住了还要去拽师隐的大师父。
白太夫人说:“够了,停下吧。”
大师父显然很听白太夫人的。
立刻便停下了,站在一旁,却并不大满意。
白太夫人走到师隐面前,问道:“你真的不想走吗?”
师隐垂眼看她,没有答话,意思却是显然。
白太夫人道:“好,不走便不走,留下来,我会护着你的。”
大师父听见这话,一时情急,说话也没了分寸:“你护着他?你拿什么护着他?二十年前便是你没能护住他!”
果然,是旧相识。
白太夫人脸色一僵。
大师父意识到自己失言,也不再说话了。
师隐不准备与他们继续无谓纠缠下去。
而四处搜寻的官兵也更近了。
师隐将被大师父拽的皱了的僧衣理平,说:“我该回去了。”
“你们也都各自回去吧。”
说完这话,师隐便转身走了。
留下大师父和白太夫人站在原地,也没有再要去叫住师隐,只看着他走了。
他们都是有能耐的人,师隐全不担心他们会走不脱。
师隐就这样走回去了大兴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