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宫人见状,都有些不安。
师隐就将手边的一碗汤喝了。
那两个宫人面面相觑,却也没有开口劝什么,只是沉默着收拾好,拎着食盒悄悄退了出去。
他们一走,也带走了灯烛。
屋里只有一颗什么东西在发着光,虽能看见,却没有那么亮堂,只是幽幽的。
过了些时候,那两个宫人送了洗漱用具来。
师隐便洗漱了。
阿鸾一直没有来。
等小室的门再关上,屋里只剩下师隐一个人了。
师隐睡下,却越睡越觉得不舒服。
身上莫名开始发起燥来。
像是有一把火就要烧着了的感觉。
陌生的情||欲一波接着一波涌过来,然后又散到身体各处去,将每一处都调动起来,全都要被这欲||望支|配了。
师隐睁开眼,咬着牙,简直不可置信。
阿鸾竟然又对他下了药。
就在这时候,小室的门又被打开了。
一股酒气搅浑了屋里的静谧香味。
来人模糊又清晰地叫着他:“师隐,师隐……”
一声一声的,像是火星,蹦着就要溅进去滚油里。
他们要被一齐烫伤了。
师隐竭力克制着:“不要叫我。”
但他已经知道,这绝不是他能克制住的。
就像昨夜,一样。
果然,在阿鸾毫无章法的吻上来的时候,师隐就知道,他又要输了。
阿鸾黏糊地亲着师隐,还有些委屈地问:“为什么不让我叫你呢……”
“不让亲,难道叫都不许叫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