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大概要算得上是朝廷政务了。
阿鸾并不该说给他听。
又或许是再没有旁的人可以说的了。
只能说给他听。
毕竟,他如今被囚||禁着。
除却阿鸾,师隐也是谁都见不到的。
即便告诉了他什么,也是没有关系的吧。
师隐也是才知道,那两个能进来小室的宫人都是哑的。
只不过是天生哑的,还是后天什么原因,师隐便不得而知了。
阿鸾将那叠奏本推到一边去,整个人便没了骨头似的顺着师隐的身体往下滑,然后便滑到了师隐的膝上去了。
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
师隐低头去看,便恰与阿鸾对上了视线。
阿鸾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师隐额角的青筋鼓动:“……你要做什么?”
阿鸾却笑了起来,很高兴的说:“我还以为,师隐你真的再也不理我了呢。”
嘴上说着话,手上也并不老实。
那只手更往衣摆底下探了些。
师隐猛地抓住阿鸾要作乱的那只手,带的腕上的那条锁链都铮然作响,师隐叫他:“别动。”
阿鸾问:“为什么别动呀?”
师隐便只看着阿鸾,并不说话。
阿鸾就只好将手撤回来,举着说:“好啦,我不动了,你别生气好不好呀?”
生气吗?
师隐觉得自己不会因为这样的事情便生气了。
毕竟更过分的,阿鸾已经做过了,且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