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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我们写下一封信,又将我和你师父安排去了津州,我们这才能安定下来。”

“在你十三岁那年,他又寄来一样东西。”

“并附上了你母亲的一封手信。”

“说那东西,日后可以证明你的身份。”

就是那一块红玉了。

可已经被魏旷摔碎在那间小室里了。

屋里三人便全看向师隐。

那男子听见魏旷的名字神情便有些不一样了,搭在桌上的手轻轻扣了两下,若有所思地问道:“那么,那样东西呢?”

师隐说:“没有了。”

大师父便不可置信地叫道:“什么?!怎么会没有了!你不是送给别人了吗?”

师隐朝住持看过去,道:“魏旷将它摔了。”

住持默然。

那男子却是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

师隐答道:“一块红玉。”

“一块红玉?”男子皱眉道:“红玉难得,魏相倒是不在意……”

魏旷自然不在意。

红玉算什么呢,他是想要他的命的。

师隐忽而笑了起来。

原来是早就开始的谋划。

魏旷当真苦心孤诣,竟将他这枚棋子藏了这样久。

等到棋子无用,便随手抛掷了。

大师父在他们之间看来看去,最后还是沉不住气,要去拉师隐,道:“师隐,我们走,别再留在京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