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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要在这战场上立功,你可怕死吗?”

师隐仍是淡然回他:“不怕。”

他从来都不怕死。

况且既来北地,他心知自己是做什么来的。

若不豁命,如何才能叫许曜坦荡光明地走回去人世间。

将军看向师隐的眼中带了几分赞赏,道:“很好。”

“你是我二弟唯一的继人,我还责骂过晏儿不知轻重将你送来,不过若是你自己有这份心,我定当全力助你。”

“虎父无犬子,你父亲当年那般风姿,想来你必然不会差了。”

宁远将军说他心中已有谋划,但还需要时间来等待一个机会。

师隐便暂时被编入了伍中,同寻常兵士那样作息|操|练。

北地的军,都是实打实作战的。

再有宁远将军驭兵有方。

所以即便是师隐突然到来,也并没有人多说什么,只是跟师隐同营的一个兵士在知晓了师隐的名姓时说了一句:“真巧,与我们将军同姓呢!”

“说不上啊,你们五百年前倒是一家的!”

师隐便笑笑。

五百年前他不知道,但如今,的确是一家的人没错。

师隐并没有要公开自己身份的打算,宁远将军思虑过,也从了师隐的意思。

毕竟如今师隐并无分毫功绩在身。

贸然显了高位身份,倒是要惹得诸多麻烦了。

在军|中,除了每日巡防,便是|操|练。

一整日下来,辛苦极了。

师隐不觉得苦。

只是身上累,但心里却是轻松的。

等了一个多月,终于到十月底的时候,边地落雪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