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魏旷,不是一路的人。
从来都不是。
而且他也确定,阿鸾再也不会在望向他的时候,眼睛却在寻找着别人的身影。
再也不会了。
他们就这样面对面的站着,相似之处却是少之又少。
魏旷是魏旷。
许曜是许曜。
魏旷终于还是告退出去了。
韩宗言进来,先看了一眼师隐,见师隐没什么表情,才朝阿鸾看过去。
但这些小动作全都被阿鸾瞧见了。
阿鸾不悦道:“你们怎么总是看他?”
韩宗言几乎想翻白眼:“陛下,宁王那边传信过来,说是已经准备妥当了,就等着陛下您下令了。”
阿鸾听完,扭头看向师隐,笑眯眯地问道:“师隐,你愿不愿意和我故地重游呀?”
……
大内宫城。
太后还端坐在那,底下的宫人们却是慌乱着。
又有一个公公一路小跑进来,惶恐叫道:“太后娘娘,陛下与宁王攻进来了!”
太后微微昂着下巴,仍是端然的,说:“我还是太后,还是宁王的生母,他们攻进来又如何,难道还能杀了我吗?”
宫门被推开,阿鸾走在最前头。
后面跟着的就是宁王。
阿鸾微微笑道:“朕怎么会杀了太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