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凉羽说看见你每次在厨房的那些饭菜那儿动手,如果不是你做菜——”
“那就是你、在菜里下药。”
顿了顿,风墨怀脸色阴沉。紧接着,他的剑直逼姜时。
到底是什么样的毒药,能无色无味不知不觉渗入体内,风墨怀竟察觉不到。再次被当做凶手的姜时满脸懵逼,觉着风墨怀戏好多。
但小命要紧。
“噗通”—声,姜时滑跪抱住了风墨怀的大腿。
风墨怀蹙眉,看不懂姜时这个操作。
姜时哭唧唧地抹了抹眼泪,就怕风墨怀—个不爽把她咔嚓了:“对不起,我错了。”
被突如其来的道歉骚断腿,风墨怀抽身。大腿却被姜时抱得紧紧的,甩都甩不开。心情莫名有些愉悦,看着如同狗皮膏药般求饶的姜时他隐忍住即将上翘的唇。
冷脸,依旧装作淡漠:“错哪里了。”
姜时凝噎,—口老血卡在嗓子里出不来。她怎么知道自己错哪里了,姜时又摸了摸他的腿:“哪里都错了。”
风墨怀没给姜时钻空子的机会:“哪里是哪里。”
姜时又擦眼泪:“哪里就是哪里。”
风墨怀:“哪里就是哪里是哪里。”
姜时回复:“从上到下从左到右都有错。”
站在殿外候着的陆凉羽目瞪狗呆,显然不理解他俩是如何沟通的。
被送回房间的姜时,吃了个闭门羹。得把昨晚没做的饭菜双倍补回去,还只允许她出入房间和厨房两个地点。
姜时气得咬牙切齿,要不是打不过风墨怀能让他这么狂着?
既然这么爱吃她做的菜,姜时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