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时捷驶出城区上了盘山公路,王苮儿刚把油门踩到底,身后传来刺耳的喇叭声。
一辆红色法拉利咬着保时捷的尾巴,左右摇晃,似乎是想要超车,王苮儿直接对着车窗比了一个中指。
竖起的中指似乎激怒了法拉利,不顾山路狭窄,蹿上来和保时捷并驾齐驱,开车的是一个年轻人,不甘示弱的抬起手对着王苮儿比划了一个手枪的手势。
王苮儿伸手一指前方,用意不言自明。
法拉利按下喇叭回应,两辆跑车的速度同时飙升。
保时捷飘了一下,仿佛失重,郑彬的心忽悠一下,这种感觉和御剑飞行差别很大,完全不在他的掌控之中。
更主要的是郑彬担心王苮儿,山路险峻,一个不小心就可能车毁人亡。
这个丫头,果然如她所说,一摸到方向盘整个人就着魔了,这样的路段也敢飙车?不要命了?
“众生众灵困苦海,难舍尘缘,上善若水,水利万物而静,持而盈之……”
郑彬念起了靖海澄心经,每一个字都清楚的如有实质的落在王苮儿的脑海中,心田里。
王苮儿进入到了很玄妙的状态,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杂念,只专注于开车,每一个动作,每一段路,在她眼里好像变的有点不同了。
王苮儿的感受奇妙,开着法拉利的年轻人,已经傻了。
就在刚才,保时捷再次提速把他甩开了,然后就看到保时捷在盘山公路上狂飙。
说狂飙有点不正确,更像是滑冰,流畅的让人目瞪口呆,飘移什么的根本不够看。
年轻人已经看不到保时捷的车身了,他把法拉利停在路边,嘴里靠了一声,“哪来的小妞?这么猛?车神啊!现实版的速度与激情啊!该死的,怎么没记住车牌呢!”
王苮儿觉得时间变慢了,天地间好像只剩下了她自己,飙车还能飙出这样的感受?不,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