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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书缓缓道来:“那人是长平侯的养子,大名叫习阙,长平侯与世子领军镇守岭南无诏不得回京,他武功奇差便留在了京城的长平侯府。”
边关月不懂了:“武功奇差还当刺客?”
江南书:“他平日里是个不声不响的,也不知中了什么邪来这一出,燕太妃和我商量过,看在长平侯的面子上,在事情查明前先不对外大肆宣扬。”
边关月喃喃道:“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勇气。”
“这正是疑点所在,”江南书顿了一顿:“他说,他是受了你的指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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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春意盎然,草长莺飞。
边关月,无精打采,愁眉苦脸。
从皇宫到行宫要走一段水路,他独自立在御船尾部的甲板上,盯着飞溅的浪花怀疑人生。
距离江南书遇刺他受伤已经过去了十三日,这十三天边关月过得真是度日如年,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先是止疼药无法一直生效,再是习阙的事久久没个定数,他肉疼加心疼,俗话是说身正不怕影子歪,但他想不通啊!他不懂为啥啊!从未谋面的兔子乱咬人还不松口啊!
虽说江南书一天重复三遍“没关系我信你”,虽说他并没因此获罪,可人心隔肚皮,主要他之前还答应过江南书助他短命!这,这不巧了吗!
总而言之这事不解释清楚对于谁都是个疙瘩,边关月非常明显地感觉到他没法和江南书好好的玩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