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上位人将药草攥在手中:“看来是我想岔了。我不瞒你,你这个不是地母草,而是难得的药草——珠玉盏。”
他这话将众人镇住,反应快的人急急捧了这棵草左看右看,这架势恨不得塞进眼里才好,随即又被另一人抢去啊:“确实与一般的地母不同,可是这名药怎么如此——”
不入眼。
胡须男也惊讶:“这珠玉花盏的名字这样体面,唐本草也说这是开花晶莹剔透,结果明艳动人,果然传言多有不实。”
药材传到手中,他将枯黑的草秆捏在手中转着细看:“会不会是炮制的问题?”
“正是炮制的问题。”上位男子满意的接口:“表皮晶莹剔透,其植株必生长在多水地方,刚一摘下便会脱水沤烂,所以要用石膏快速脱水,储藏在陶罐里待药性稳定方能取出,这些步骤哪一环出差错都会功亏一篑。”
听罢立刻有医士问:“小弟弟,你可知这卖药材的人在何处?”
千藏拦住阿清,自己说道:“那人着急赶路,将药材予我们抵账。现在不知去向。”
那人并未如何失望,这些只是罕见毕竟不算奇药:“久井,跟他们过去看看药材,若是合适便全部买下来。”
那胡须男应声起身,立即被千藏拦住:“怎好劳烦大人亲去,我去将药材取来便是。”
说罢告辞,提着阿清出门,咚咚的跑下楼梯。
“你这个坏小子!胆子竟然这样的大,你阿爸叮嘱你多少次让你听话些,知不知道险些闯了祸。”
千藏将阿清夹在胳膊下面,一路数落着觉得十分手痒,深觉小孩子难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