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子琳一向不擅争辩,一下就在语言交锋中落了下风,拗不过他,就随了他去。

到了孤儿院,孩子们见是许玮琛,都扑上前来,对这位跟着许玮琛来的乔子琳,也给出相同待遇。

他们拉着她的手,问这问那,反正有纸笔,外加许玮琛这个翻译,也不会有什么沟通上的障碍。

这让乔子琳这些日子以来,罕见的有了被平等对待的感觉。

而后她和孩子们一起玩了看图猜动物,或者是看图猜成语之类的游戏。乔子琳画画水平不错,使得整个游戏进行的非常顺利,她也在这轻快的氛围中,彻底卸下心房,融入进去,笑得明媚。

许玮琛记不清有多久没看到她这般的笑颜,久远到他几乎快要忘了她一扫脸上阴霾,笑起来眉眼弯弯的模样,最后的印象还需追溯到登山的那次,那时他无论说什么,她都会一边羞怯接话,一边露出这般雀跃的笑。

他给她的快乐那样零星,悲伤却那么深重,所幸还未到穷途末路,他仍能竭力挽回。

乔子琳玩得开心,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这样一晃而过,直到夜幕降临,和那些纯真的孩子们保证会再来后,她才依依不舍的和许玮琛踏上回程的路途。

“今天谢谢你,带我来这里,我很开心。”

“我以前只知道你琴拉得好,不知道你画画也这么厉害。”许玮琛诚心的赞扬起她的这一优点。

“以前kelly帮我做心理治疗的时候,常常要看我画的东西,久而久之,也就练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