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宰治说,“我也倾向于把凶手交给东京警方。”

“为什么?”山吹律理不理解,“你们港口afia不是超级睚眦必报的吗?”

“不要地图炮啊。”太宰治小声抱怨,“这次宴会是铃木和赤司为了进驻横滨才举办的吧?无论是安保还是其他都是他们负责的项目,会出现意外也是两家的责任。如果把凶手交给警方,再由两家财阀操控舆论导向有利的方向,我们反而可以从中抽取更大的利益。”

“对那家伙上刑最多解气,没有实际到手的利润划算。”太宰治冷淡地说,“何况,你以为他坐了牢就能安枕无忧么?”

啧啧,名侦探还是太年轻,不懂afia的心脏。

“我明白了。”山吹律理揉了揉额角,“但我们带不走他,是他自己断绝了自己的活路。”

“可以的。”太宰治的眼睛中闪烁奇异的光辉,“把我的降落伞让给他就行了。”

“……你在说什么?”山吹律理抬眸看向太宰治,“我没有听清,你再说一遍。”

“表情好可怕。”太宰治嘀嘀咕咕,“从高空跳下去不是超级棒的自杀方法吗?我一直很想尝试一次!”

“在港口afia的大楼里你想怎么跳就怎么跳,想从森鸥外的办公室往下跳我都可以帮你把他赶出去。”山吹律理冷声说,“这里不行,我不说第二遍。”

“为什么?”太宰治歪着头看她,“有什么区别吗?对想达到自杀目的的人来说没有区别哦。”

“区别是——”山吹律理停顿了一下,“我为什么要和你讲道理?去拿降落伞,这里谁都可以没有降落伞,你不行。”

“为什么?”太宰治固执地问。

“因为我不在乎别人的命。”山吹律理不耐烦地说,“你再多说一句,我现在就去杀了关在杂物间的那个人,也不用算降落伞的数量够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