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该轮到我了……”魔尊托起夜昃的腰。
夜昃浑身僵硬,他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屈人之下,受这样的折辱。
可他依旧会兴奋,高潮,甚至贪恋上这种感觉。
也许是魔尊给他下了迷药,让他欲罢不能……
夜昃每次被迫承欢时都把魔尊当成他的旬怜,魔尊对他越用力,他就笑的越温和,甚至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他坐在魔尊的身上,一直念着旬怜的名字。
每次夜昃提到旬怜,魔尊就越大的用力,只有这个时候夜昃才不会说出他不想听的。
他所听到的,全都是他赐予夜昃的。
夜昃完全把自己抛到脑后,他无意识的抱住身上的脖子。
魔尊对夜昃从刚开始的兴趣,到后面的贪恋,他爱死了这种感觉。
夜昃就像是个双面人,魔尊越拿捏不住夜昃,就越放不下他。
他更不会容忍别人去伤害他的东西。
夜昃把魔尊的表情全都看在眼底,他的手抚摸着魔尊的胸膛,手指在他的肌肤上滑动:“我们玩个游戏如何?”
“哦?”魔尊的手覆盖在夜昃的身上:“你想玩什么?”
“你帮我找到旬怜,我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你。”夜昃特地把死心塌地这四个字划上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