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昭今天也坐在下面,不过这孩子好像有心事似的,眼睛一直在到处乱看,场中央舞女正在跳舞他也没看,不知道在看什么。

谢思年和镇北候夫妇坐在一起,夫妇俩正张罗着为他介绍姻缘,和不知哪家的小姐聊的开怀大笑。

沈眠现在心里非常慌,也不知道是不是殿里太热,他头上和手心都浸了汗水。

“不喜欢吃?”楚迟砚拿了一个蛋黄的月饼:“是蛋黄馅儿的。”

沈眠刚想说不符合他的口味,楚迟砚便咬下一口,然后朝他喂了过来。

大庭广众!

沈眠被迫吃了一些,推开楚迟砚,道,嫌弃地擦了擦嘴巴:“你怎么这样啊,这底下这么多人。”

“怕什么,早就想杀他们了。”楚迟砚:“他们要是再看你,一定活不过今晚。”

“……”

“今天是中秋节,可是大团圆的日子,再说了,我有什么不能看的。”

楚迟砚沉沉地盯着他:“你能看,但也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沈眠不以为然,一切都是这狗比的控制欲在作祟:“我才不是。”

“你是。”楚迟砚非常执着于这个问题:“别人一看你我就想挖他们的眼睛,陛下,我告诉过你很多次了,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你要是走了,我宁可杀了你。”

他冷冷的:“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要。”

他的眼神不像在说笑,沈眠有些怕,便没说话。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失,无聊的舞蹈看了一个又一个。

不过好在没过多久,就到了杂技团表演杂技的时候。

一群穿着怪异服饰,戴着面具的人拿了一些新奇的道具,表演着一些高难度动作的杂耍。

看起来倒是惊心又精彩,但沈眠没心思看。

这些人里,应该就有陆准安排的刺客,但他都和陆准说过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