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成了这副狗样子?”

楚怀逸对上他的眼神,一时竟然有些害怕,但他更怕成渡不给他东西:“识相的,放人!”

沈眠觉得楚怀逸真的太不自量力了,开始有些担心他的处境。

果然,下一刻,楚予闻手里就飞出了金线,缠在了楚怀逸脖子上。

楚怀逸动弹不得,那金线十分锋利,稍稍一动就能割喉。

他脸色涨得通红,楚予闻神色淡淡:“想死还是滚?”

楚怀逸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像是认出了什么:“皇、皇……”

楚予闻将他甩了出去,然后收回手,嗤笑一声:“混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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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水牢。

这里阴暗潮湿,周围都透着一股阴气,阴气浸透到骨子里。

成嫣已经不知道被关在这里多久了,身上早已没了知觉,她早已不复当初光鲜亮丽的样子,反倒形同枯槁,身上的脓包到处都是,溃烂生蛆,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脚步声在空旷的长廊中产生回响,她止不住的就开始发抖,身上的铁链咣咣作响。

楚迟砚一袭黑金长袍,脸隐匿在黑暗里看不清神色:“想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