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里,老师对于单辙老老实实交作业、成绩平稳前进的情况既欣慰又担忧,总想着跟他的家长谈一谈,但是一想到他的家里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就忍着不去跟单辙的家长谈。
其实如果真的跟单雨檐谈一谈,对单辙未必会有什么不好的影响。
也许学校里第一个看清楚单辙真心放开了的,是姜凛。
“我一开始比较担心你。”午饭的时候,单辙和姜凛对立而坐:“班级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传起来了,说你的父母……,老师制止过,但是并没有掩住大家的口舌,虽然都是出于好心,但说多了未免也有些过分。”
“无所谓了。”单辙夹了一口面放进嘴里:“想说就说吧,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也不能改变什么。”
“你能放开了想我就放心了。”姜凛叹息:“别人的嘴管不住,可是我们能管住自己的心。”
不看不想不听,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但在没有办法的前提下,只能这样麻痹自己。
单辙发现了写日记的好处,大概就是他用来麻痹自己的方法。
“对了,听说收养你的家庭很和谐,也非常有实力。”姜凛突然道:“是那天接你的那个年轻的男人吗?”
“嗯。”单辙应了一声。
姜凛似是感叹的呼出一口气:“啊,看起来好年轻的男人啊。是你哥哥吗?”
“不是,是养父。”单辙说完,就看见姜凛整个人被噎的无话可说。
单雨檐帅气多金,虽然为人古板冷漠了一些,但二十八岁的他着实像二十二三岁一样。与其说是单辙的父亲,不如说是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