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辙在后院陪熊孩子玩的大汗淋漓,不用抓药的生活虽然好,但未免闲的太过无聊了。礼蓬凡这个小豆丁才三岁,总缠着阿芙师祖带他来医馆玩。

可每每到了医馆,小豆丁根本不理溪迟,屁颠屁颠的就跑来找单辙了。

虽说单辙不那么喜欢小孩,但软软的小身躯往自己怀里一扑,他的心就是铁做的也该化了。

夕阳西下,礼蓬凡不舍的朝单辙挥手,然后跟着母亲上了马车,还从窗口探出小脑瓜可怜兮兮的看着单辙。

莫名招小孩子喜欢的单辙无语的抽抽嘴角,接着便感觉到一道刺骨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单辙转头看去,就见溪迟微蹙着眉心,冷冷地凝视自己。

“马车已走远,你还看甚?”

“……你生什么气?”已经把溪迟的性格摸透的单辙此刻茫然:“莫不是今天我没帮你,让你和阿芙师祖累着了?”

溪迟冷哼一声,甩袖进了屋子。

眼见着他竟要关门把自己扔在外头,单辙连忙跑进去,刚进去,大门便被关紧。

“你真生气——唔。”

话还没说话,嘴唇猛地被封住,腰间也随之环来一双手。

男人微凉的气息环绕在周围,像是要自己给他升温一般。

唇齿相融,半晌,男人轻轻放开怀中的深深喘息的人。

“下次礼蓬凡若是再来,你也不得旷工。”

单辙:“……”

来了这么一大套,原来是吃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