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两摊素面现在怎么样了?”

纪眠默了默,颇有些同情地看着还在夸夸其谈的酒吞,内心有些复杂。

她还一个字没说,这货已经把自己的底牌全亮出来了……

“咳,那个……”

纪眠现在可没空听他碎碎念,正想着该怎么说才能让酒吞安安静静地找个位子坐下别乱晃悠,或者干脆晃悠得远些离开她的视线,就听跑过来的桃井五月大胆发言:“你好像很好奇,要不也来给我们帮忙吧!”

纪眠:……

酒吞:嚯!

当纪眠看着穿上执事服的酒吞,壮硕的胸肌几乎要把胸前的扣子撑爆,偏偏这人还颇为满意的对着镜子摆了好几个ose,纪眠的三观有些炸裂,她忍不住双手挠头崩溃,所以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乙骨忧太匆匆赶到的时候只用了不到二十分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速度几乎快出了残影。

三两下定位到纪眠的位置,就见他自从接到她的电话就一直惴惴不安放在心尖的纪眠穿着一件利落的执事燕尾服,长发也干练地扎在脑后,只有额前的几缕发丝垂下来染上几分凌乱的美感。

乙骨忧太心跳漏了一拍,这样的纪眠他还从未见过。

而对方此刻显然心情不是很美好的样子,正一手叉着腰一副头痛表情怒斥着身前的男人。

“说了多少次,端给客人的咖啡不能自己偷偷尝!”

纪眠只觉得自己血压噌噌往上涨,在第三次发现酒吞一脸好奇的偷尝了口要端给客人的咖啡,她差点忍不住捏碎一只杯子,管他什么百鬼之王呢,纪眠觉得这玩意儿就是一个脑残,她实在是不吐不快,于是扯着酒吞的衣服把人粗暴地拉了出来。

“我就抿了一小口!谁会发现!”某高马尾还在狡辩。

“这是喝几口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