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喻长吁了口气,圈住余承玺的脖子,完全放松地将整个人都挂在余承玺身上。
“是有一点——就一点点。再多的低落也没有了,所以没有特别不开心。”
余承玺有力地抱稳了秋喻:“那我怎样才能消灭你的这点不开心?”
“不用你消灭,我等会自己会好的。”
“这怎么能让你自愈呢?不行,我不能同意。”
余承玺再次横抱起秋喻,动作轻柔地将孕夫哥哥抱到沙发上坐下。
“这林成舟也是够烦的啊,最后一次体面谈话了,他非得要这样咒你。
“咒也不说几句人听的,非要说你孤独、没有朋友?这是什么小学生式的吵嘴吗?”
“唉。”
秋喻松开圈着余承玺的手,往沙发软软的椅背上一靠,仰头叹气。
“他那可不只是说我孤独没朋友那么简单。他的本意,是在咒我这辈子都没人说真心话、这辈子都融入不了新圈子啊。”
余承玺拿过茶几上随手可见维他命c,往秋喻手上放了一颗,也忍着酸往自己嘴里扔了一颗:“有这意思?你们oga说话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