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眨眨眼,反问了句:“装傻?”
白玉堂看着展昭:“猫儿,公孙说这毒药即便刮干净了,但是这几日中毒的人都会感觉到浑身酸软无力,提不起精神……”
展昭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又开始忍不住闭眼睛:“难怪那么困……”
白玉堂道:“你倒是挺会顺着我的话找台阶下。”
展昭笑道:“不不不,玉堂你昨夜肯定也没休息好,我这是诚恳得邀请你一同睡。”
话落展昭拍了拍身侧的位置:“补个觉?”
白玉堂没搭理展昭,又回到自己特别纠结的那个点上:“那你老实点,告诉我赵祯到底都对你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留在那里过夜,老老实实说!”
展昭有些无奈:“真不是什么大事,我好困啊,要不等醒了再说?”
白玉堂道:“猫儿,你有没有听过什么叫酒后乱性?”
展昭被噎了下,就忽然感觉白玉堂的手正解着自己的腰带,闹归闹,但这家伙不会来真的吧?展昭开始有些着急:“玉堂,你别误会,之前我求皇上赐我进入禁院的手谕,皇上当时虽然答应了,但是说必须要答应他一个条件,而且说要等想到了才告诉我,我当时就直接同意了,所以才得以进禁院……”
白玉堂想了想,冷声问道:“所以他的条件,就是我走之前,他对你说的‘自愿留下养伤’?”
展昭点头:“恩,明白了?明白了就好,所以说真不是什么大事,快放开我……”
白玉堂一下就联想到了赵祯总是意味不明的笑,登时来气:“你认为不是什么大事,可对我来说并非如此,这赵祯就是故意在挑衅我,想要离间我俩!”
展昭叹了一口气:“你都知道他在故意离间,那还跟我置气,什么时候我们的白少侠这么小家子气,连这点小小的挑拨都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