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堂扶着白玉堂回了展昭的房间,将白玉堂放到床上后,先是为白玉堂伤口做了简单的处理,接着他起身,在房间周围看了一圈后,来到白玉堂的泣雪垠刃旁,伸手摸了摸刀,刀身发出排斥的鸣声,白锦堂知晓这刀是认主了,只有白玉堂能驾驭它,他想了想,回头看的时候,就见白玉堂的周身再次出现了那些红色的魂铃鱼,幽幽得在白玉堂周围游弋起来。

白锦堂拿起泣雪垠刃,一步步朝白玉堂床边走去。

……

已经离开开封府的鬼泣迦邺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体内那些牵绊的感觉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好像一根根崩断的感觉,他回望着来时的路,有些难以置信得想:他们竟然这么狠?真的打算杀了白玉堂一了百了么?

但是那种感觉到了最后却没有持续下去,牵绊的感觉虽然微弱了很多,但是依然存在,迦邺低低笑了笑,看来那群人还是下不了手真的杀了白玉堂。呵,只要白玉堂还在,他就能牵制住泣雪垠刃,只要牵制住泣雪垠刃,这天下,他就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

公孙帮展昭处理完伤口后,就去看白玉堂的伤势,本来以为白玉堂的伤势不重,结果一看白玉堂的伤势,公孙傻眼了,这哪是不重?这根本就是命悬一线好不好?!

“没理由啊,展昭那剑我看得很清楚,不可能让他伤那么重……”公孙不敢相信得看着白玉堂。

“恩,本来是没那么重的。”白锦堂走过来,将白玉堂的佩刀放在床旁。

公孙转头看他:“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