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略带同情得拍了拍展昭的肩膀,结果这刚一拍, 展昭先是一愣, 紧接着瞬间眼睛圆瞪, 一下推开身旁的白玉堂,脸色难看得快速跑到一旁, 毫无形象得呕吐起来……

远远在一旁恭候几人的仆从见了,皆是大惊:这两人还真是箭弩拔张,一上岛就开始过招, 不过这展昭明显不敌咱家五爷啊,才受了一掌就吐成这个德行,还说什么御猫,根本浪得虚名啊!

又隔了一会, 几人都开始不约而同得揉起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自己亲眼所见的景象。

“没……没看错吧,五爷……咱五爷这是在帮他顺背?”

“好像还帮人擦了擦嘴?”

“咱五爷……不是有洁癖……吗?”

“我记得……似乎, 是有的?”

“我昨个晚上吃了一碗隔夜的韭菜馅饺子又烤了几只螃蟹半夜上了六趟茅房今早实在爬不起来所以到现在都未进食难免有点眼花……那啥,居然想用温柔来形容咱五爷……我是不是真的没睡醒?”

众人看着他, 摇摇头,又点点头。

一旁展昭的马也被牵下了船,刚开始还晃晃头摇摇尾巴, 有模有样得走了几步,众人一见, 皆是感叹又一匹绝世良驹,这品相, 跟五爷的白马有得一拼,结果还不等多称赞几句,那马儿突然脚步虚晃了几下,一下调转马头,居然也跟展昭一样,一人一马站在岸边吐得天昏地暗……

四鼠尴尬得站在一边看着一脸无奈的白玉堂,白玉堂轻拍着展昭的后背,又看了一眼展昭的马儿,说道:“看来物随主性这话说得也并非无凭无据。”

卢方见状,只得说道:“想来展护卫一路舟车劳顿,才会晕船晕得如此厉害,既然如此,五弟,你先带展护卫去小憩片刻,等晚宴准备妥当,再请展护卫赴宴,我等再谢这怠慢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