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蜮坏笑道:“你这家伙,真沉不住气,主上早就料到他们俩去麟州会坏事,所以,备在五合教的胡兰草已经被动了手脚,他们绝对赢不了咱们的。”
“圣尊也知道这事?”
“知道啊,就你不知晓而已,不然戏就演得不像了。”
李元昊无语,隔了半晌他还是好奇道:“那你们对五合教的胡兰草动了什么手脚?”
鬼蜮饮了一口酒,笑道:“下了点毒。放心吧,明日的比试我们赢定了,到时候,就看着赵祯哭唧唧后悔错信了展昭他们吧!”
李元昊还是有些不放心:“你们可别托大,我们带来的跟五合教留的胡兰草正好是一半一半,别已经让展昭和白玉堂把你们的胡兰草换成了有毒的那些,到时候反而弄巧成拙。”
鬼蜮抹了下嘴,又往枕头上擦了下手:“嘿嘿嘿,开封府里有我们的人,他们用什么招我们都一清二楚,你以为主上跟你一样半吊子?我告诉你,明日你们要医治的人是谁我们都已经知道了。”
“是谁?”
鬼蜮笑得仿佛马上能大快朵颐般猥琐:“公孙策。”
……
翌日巳时。
所有人又聚于殿前,事关国运,众人都严阵以待的模样,李元昊左看看,右看看,见宋臣们都那么紧张,顿时觉得有些得意,忍不住催促道:“陛下,巳时已到,快请那位需要医治的患者出来吧,别磨磨唧唧了。”
赵祯闻言看向展昭,展昭领命而去,不一会,真的将公孙先生请来了台前。